翁信良疲累地睡了,沈鱼把毛毯铺在他身上,牵着他的手,睡在他的身边,
她给了这个失恋的男人一场性爱,是最好的慰藉,如果他醒来要忘记一切,她也
不会恨他。
翁信良在午夜醒来,看见沈鱼赤裸睡在他的身旁,她紧紧地握着他的手,他
的喉咙一阵灼热,很想喝一杯水,他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外衣,把它放在沈鱼的手
里,沈鱼握着衣服,以为自己握着翁信良的手,翁信良站起来,穿上衣服,走到
厨房,他找到一罐冰冻的可乐,骨碌骨碌地吞下去。
沈鱼站在厨房门外,温柔地问他:
「你醒了?」
「你要喝吗?」翁信良问沈鱼。
「嗯。」沈鱼接过翁信良手上的可乐,喝了一口。
沈鱼望着翁信良,翁信良不敢正视她,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沈鱼的鼻子不舒服,连续打了两个喷嚏。
「你着凉了?」
「不,是因为咕咕。」
「你家里也有一只相思?」翁信良在客厅里看到两只相思。
「这只相思是不会唱歌的。」
「不可能,不可能有不会唱歌的相思。」翁信良逗着笼里的相思,它果然不
唱歌。
「没有爱情,相思也不会唱歌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