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个荷包是什么形状的﹖」她问我。
「忘记了﹐总之是一个小荷包。」
「会不会代表你的心﹖」她自作聪明的说。
「荷包根本放不下两张单人床﹐你把两张单人床放在心里﹐不是太重吗﹖这个梦可能是暗示你内心承受的重量正多于你所能够承受的。」
她的说法耶不是没有道理。
然后﹐我又去家俱店找徐铭石﹐把我的梦告诉他。
「也许这个梦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﹐为什么突然对一个梦那样紧张﹖」他问我。
也许就像潦倒失意的人去算命一样﹐想知道自己下一步应该怎样走。
「你的样子很累﹐没事吧﹖」他问我。
「只是感冒还没有好过来。」
「从法兰克福回 来已经差不多两个星期了﹐有医生在身边﹐还没有起色﹖」
「感冒本来就是一种很伤感的病﹐也许是病人本身不想复原吧。」我掏出纸巾擤鼻涕。
「要喝杯水吗﹖」
「好的﹐谢谢你。」
徐铭石倒了一杯暖开水给我。
「荷包里的单人床是什么形状的﹖」
我失笑。
「你笑什么﹖」
「惠绚问我﹐那个荷包是什么形状的﹐你却问我﹐那张单人床是什么形状的。她最紧张钱﹐你紧张家俱﹐」
「真的吗﹖」他笑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