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这么早,什么事啊?现在还为那件事缠身吗?”栋居问道。
“突然来打搅,实在对不起。我已经被解雇了。”
“解雇?”
“被八杉家辞退了。”
“辞退?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弄下太清楚,不过,上次那件事八杉先生好像很不满意。”
“上次的事,你并没有什么错啊。倒是你协助警察,抓住了擅闯民宅的凶手呀。”
“好像问题就出在这儿。轻易惊动警察,冒犯了她的龙颜!她说八杉先生和警察的
形象毫不相干。”
“但他丈夫当时不也在场吗?”
“她说根本用不着我出头露面,多嘴多舌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你才被解雇的?”
“是的,当然啦,因为从一开始就并非正式录用,不过是我硬闯进去赖在了那儿的,
所以什么时候被人家赶出来,也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可这样突然被赶出来很为难吧,有没有可去的地方?”
栋居又重新打量起新子来。同前天碰到时一样,她穿着俄罗斯式的女罩衫,配一条
长裙子,不同的只是手上拎着两只小衣箱。前天,栋居曾对这位时隔不久就出落得像大
城市姑娘似的新子,大吃了一惊,可是,今天也许是由于先知道了她被解雇了的原因吧,
看上去觉得她打扮的非常难看。
把这么一个举目无亲的年轻姑娘,推到繁华喧闹的东京街上,简直如同把一只羊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