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作为幼年时代模模糊糊的记忆日夜了约翰尼的脑海里。他很可能是揣着父亲再次教
给他的草帽诗,并把它当作母亲的纪念品来到日本的。
“那诗集又是怎么回事呢?西条八十的诗集很可能是约翰尼忘在私人出租车上的。”
“那也许是八杉恭子从雾积回来后当时给他买的,如果确实如此,这首诗就真是名
副其实的母亲的纪念品了。”
“为探望日夜思念的母亲专门从美国来到日本,这是多么动人。然而却被其母亲所
杀害,这又是多么残酷啊!”
“八杉恭子还有两个日本孩子。如果他们得知自己所敬重的母亲曾有这段令人恶心
的经历和半黑不白的私生子,必定会受到很大打击。因此,她为了保护纯日本血统的两
个孩子,就把一个美国混血儿杀害了。”
大家对栋居作出的令人意外的推理感到十分黯然。这的的确确是一种无法挽救的犯
罪,也是出于无奈的动机。
“八杉恭子确实相当可疑,可我们并没掌握真凭实据啊!”那须叹了口气说。
所谓访问雾积的“一家三人行”,也仅仅是一种推测而已,更何况没有任何证据能
说明在这三人当中有一人就是八杉恭子。目前八杉恭子最大的可疑点,就是在她听到西
条八十的那首草帽诗时,作出了明显的反应,而她却硬说不知道雾积这个地方。但是,
即使诗里有雾积这一地名,不一定会背全诗。只记住其中的一句或一段,也是很正常的。
而且,也没有任何根据能说明,中山种给大室吉野的明信片上提到的那位“同乡”
就是八杉恭子。栋居的推理是建立在把这位“同乡”调者假定为八杉恭子而展开的。由
于偶然建立在这种基础上的推理,恰巧与几个零散的情况相当吻合,于是就感到八杉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