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是这么说,可我实在无法追到美国去。”
独自一人到那儿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异国土地上去追踪凶手,对小山田来说,既无自
信,也无本钱。
“小山田先生如果肯让我去的话,我可以去。”
“你?”
“美国我去过好几次。纽约我有熟人,而且我们的分公司也在那儿,用一个星期六,
再加休息一两天,就能跑个来回了。”
“新见先生,你真是这么想的吗?”
“这事儿还能开玩笑吗?”
“哎呀,真难为你这样关心我妻子。”
“我感到这是自己的责任。”
不消说,新见如此积极主动,并不全是责任使然,而是另有原因,但这可不能对她
的丈夫说。
“恭平何时能够回来,我们不得而知。因此,与其这样等他,还不如我们去找他。
如果要去,宁早勿晚。而且,如果恭平坦白,要想从车上找到补充证据,也需要动作迅
速。”
“我身为丈夫,却什么也干不了。”
小山田的话语里,充满着自嘲的语气。实际上他是在哀叹自己作为丈夫,一点儿用
都没有,是个无能之辈。”
“看你说到哪儿去了,我乐意承担,是因为正巧我地方熟,而且又有准备。我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