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昨晚没把刘炎弄翻?”高洋问。
“没有。”我说,“我们聊了一晚上。”
“聊一晚上?干吗聊一晚上你不是耽误吗?”
“甭信他的,指不定拿什么聊呢。”
“真的真的。”我说,“她跟我聊了聊她的身世我觉得她特惨。”“她惨?你管她惨不惨呢。”朋友们大笑。“你可真帽。”
“我发她的时候告你没有,进门什么也甭说直接脱鞋上炕,要说炕上说,完事了说。这事就不能多说。谁没有点伤心史?说来说去说出正义感来你还怎么脱裤子?办的就是龌龊事就忌深沉,你还偏装出上帝的模样儿,谁好意思和上帝睡觉。”“丫一贯装孙子装的特不俗,比咱们有情趣。”
“不是我总觉得进门什么也不说,直接推倒放平成生了点,总该说点什么,又不是太熟,制造点气氛循序而进,没承想说说就说岔了,把她说哭了。”
“让你拯救床是她肉体,没让你拯救她灵魂,你逗她忏悔干吗呀?”“你丫是不是也哭了?听她哭诉把你眼泪也招下来了?”
“没有没有,我没哭。我就是特冷静地听她说,说的我有点心酸,挺同情她,还不至于哭。”
得了吧,乔乔都看见了,说你们俩对坐在那儿哭,一对泪人似的。透着你心眼儿好慈悲怜悯,要不怎么叫你方善人?是不是,乔乔?”汪若海回身捅捅正睡得似醒非醒的乔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