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快活多了,吃的睡的都香多了。”
于晶瞅着我愣了半天:“这么回事。”
“哪么回事?”我有点糊涂。
两个我认识的姑娘从远处走过,我跟她们挥了挥手。于晶用下颏点着那两个远去的姑娘问:
“过去你也常常带姑娘和你那帮哥儿们玩?”
“常带。”
“你们互相交换吗?”
“不,怎么这么说。”
“你们,你和那些女孩子睡过觉吗?”
“没有,你想到哪儿去了!我们只是一起坐坐。”
“你说过你不在乎。”
“我是打比方。我没和女孩子睡觉不是道德上有什么禁忌,而是我还没爱上谁。重申一遍,我不是流氓。一个人,就算他挺无聊,也不见得就非是个流氓。一个锅盖不能扣到所有锅上。”
“不知怎么搞的,石岜,”于晶说,“和你那些朋友在一起,总觉得我们像一对野鸳鸯。别人,那些行人、服务员看我的眼光也使我觉得自己不正派。”
“我还以为你喜欢在街上逛去呢。这样吧,以后到我家去。”
“你那个家和街上有什么区别,更臭。”
第二天,我打电话约于晶出来时,她不肯了。
“我不想出去了。我们快毕业演出了,排练很累,天又那么热。”
“我去你那儿。”
“不不,你别来。你这段时间不要来了,我没事了会给你打电话。”
“你烦我了是吗?”沉默了会儿,我说,“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