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?告你药名你一路背到药店一张嘴也得给忘了。”
“我确实不需要吃药。”肖科平说,“烧也不高睡一觉出点汗肯定会退的。”韩丽婷下了个决心,抬脸对肖科平说:“现在就只有一个办法了,扎针——扎针退烧有奇效。”
在我看你就歉巫婆!”李缅宁喝道,“怎么不烧香——你?”
“什么呀巫婆?”韩丽婷迎上去吵,“祖国医学宝实际大着呢——你无知才说这种话!”
“你知道扎哪儿么?不行,我信不过文所没有科学根据的野招儿。”“那你就眼睁睁看着肖科平烧死?这会儿你怎又不心疼了?”韩丽婷走到肖科平床前:“保你没事,我在兵团干过七年赤脚医生,我们周围那几个屯子的盆下中农都让我扎遍了,没一扎死的。”肖科平脸喷红地睁开眼,有气无力地说:“好好,你扎吧,我让你随便扎——保要你们别吵了。”
“我可告你韩丽婷,缝衣裳针消了毒也不能使。”
“无知的人只会说无知的话——我随身带着急救包呢。”
又是一个像解放区的天一样晴朗的日子。窗台上的花草大都盛开,榴、金桔果实累累。
已经退烧的肖科平坐在窗前吹长笛,面前架着乐谱,她在准备个人音乐会的曲目。
钱康扶着酒柜站着,颌首欣党员,以脚击拍,如同一个随时准备引吭高歌的男高音歌唱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