戈玲从桌上抬起头:“我就是不明白这么好的事,他们干嘛对拉上咱们?没咱们也—样子干?光咋牵着别人一起患难的没听说戈告着旁人一同享福的。”
“还不看上的咱们这块牌子?”李东宝说,“说明咱们在群众中还是有一定影响和号召力的。”
“就是。”于德利赞同,“连《大众生活》这样的大刊物都希望和咱们一起办活动,正好咱借借它的光。”
“东宝,”牛大姐示意他过来,小声问他:”你说的这个人真是《大众生活》的?现在骗子可多了。”
“这个没问题,”戈玲道,“我们看了他名片,再说我们谈时胡老也在场。”刘书友凑过来:“他们不会拉来钱跑了?活动也不办了,一屁股账推到我们身上。”
于德利十分不屑:“我说老刘,怎么把人想得那么坏?”
李东宝说:“他们能跑哪儿去,不会的不会的,都是有组织的人。”“我看,还是等老陈回来再决定吧。”刘书友道,“不是我把谁都往坏处想,而是现实要求我们多个心眼儿。如果领导同意了,将来即使发生了问题。责任也清楚。”
牛大姐沉思点点头。李东宝道:“能发生什么问题我就不懂!前面都讲了,咱们什么也不用出,既然不付出何来损失?”
牛大姐也觉得有理。戈玲插话:“老陈还要两星期才能办完他妈的丧事回来,等他回来,只怕就来不及了。”
于德利道:“我可知道中国的事为什么难办了,都怕负责。明摆着的好事不敢决定,都怕担风险。这么着吧,这事我负责、出了漏子我顶着。牛大姐,把编辑部的章给我,这几天的代理老陈的主编职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