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。于德利也说,对刚才写讲演稿的劲头摆在那儿呢。”“你……你们怎么——唉!”牛大姐颓然垂头。
李东宝:“你真的没说过不能办,你就承认了吧,没人怪你。”“我总是说过吧?”刘书友道,“别让人骗了,慎重,等老陈回来再决定。”“你也没说过,你是极力赞成的。”于德利道。
戈玲:“不是你张让他们把钱汇进咱们账号的么?好事往前冲。出了事往后躲,这不好,不是您这种政治面目的人应有的品质。”刘书友气坏了,对牛大姐说:“好在还有你的两人在的,我们可以互相作证。”牛大姐:“当然,我们可以到领导那儿说清楚。”
戈玲中肯地望着二人道:“我觉得这会儿就想着怎么推卸责任,实在让人寒心。有什么大不了事?不就是一侵权纠纷么?最坏的情况也不过是上咱们人民的法院。这么点小事就不认同志了?真要到了盖世太保手里,恐怕老虎凳没坐辣椒水没灌就得叛变!”“这是两码事戈玲,他敌人对同志那两以态度,一个横眉冷对,一俯首甘为,不能混为一谈。不能!绝对不能!”牛大姐气愤地站起来。戈玲:“不管怎么说,我认为现在还没到各自逃生的地步。出了问题就解决嘛。其实你们就是不往后缩,挺身承担责任,我们年轻人不会让你们顶雷,我们也会主动承担这件事的责任——对不对东宝,于德利?我们惹出的麻烦我们不推诿。”
“对,我会特受感动,甚至把你们责任全揽过来也不是可以商量。”李东宝傲然起立,“上法院我去!雷要炸炸我一人!”
“没错!”于德利也说,“其实你们不这么说,说不说,我和东宝、戈玲也会一如既往冲在侧面,决不让你们受半点惊。事日大不怕,怕生怕分崩离析,戈玲讲话:寒心。真是不需要你们出力,只要给包点鼓励,说点暖心的话,就感激不尽了——牛大姐暖心的话会说吧?”
牛大姐想了想,心大横,咬牙道:“会说,既然你们这么说,那么告诉你们,作为临时负责人,这事的主要责任由我来负。”于德利一拍大腿:“就要这句话大姐!有您这句话全齐了,没您的事了,干嘛干嘛啮事儿我于德利一个全顶了。
“不不,”牛大姐,”事儿是咱工大家办的,咱们都有责任,解决问题也该咱们大家一起解决。”
刘书友跳出来反对:“我不同意你这错误人人有份说法,不能不分青红皂白,事实上确实反对过这事,在这之前我就表示过不同意见,而且一直对此持怀疑态度。”“老刘哇,烈火金刚啊!”李东宝一拍刘友肩头,“不承认不行,要论水平,你真是比牛大姐差一大截子。”
“还不如一个群众呢。”牛大姐斜他一眼,“他的问题,我们以后再说。眼下我认为马上要办的一件事就是去找江湖,让他们立刻停止晚会的筹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