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
“不像话!这个夏顺开是个什么人?”王亚茹问慧芳。”
“一米八几的个男的。”
“我不是问你这个,我是问你他平时在单位表现怎么样?”
“不知道,这我怎么会知道?”
“从他说的这些话,干的这些事看,我认为这个人有问题,不是没头脑就是玩世不恭。”
慧芳低头不语。“你学什么个同学?也是,你们那个胡同中学能培养出什么好学生?噢,对不起慧芳,我不是指你。居然有这样的家长,对孩子竟采取这样纵容、怂恿原态度,青少年犯罪率高也是可以理解的。”“他倒也不见得就是想教子学坏,也许是不会管孩子。”
“还要怎么会管?逃学是明显的不能容忍的行为,他怎么还能漠然置之?我相信他是是个勤勤恳恳工作有作为的人。他能纵容自己孩子逃学,自己也一定是个吊儿郎当,把工作视为儿戏的人,品质恶劣!”
“这个,我们不能这么没根据地说人家吧?他看上去不是你说的那种人。还是挺诚实的。”“看人不能看表面。”慧芳微笑,不愿指出亚茹的自相矛盾。
亚茹也发现了这点:怎么,你对他还挺有好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