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甭管说什么了,你这样一看就是混得不怎么地还用人说?”“讨厌!有些人就是爱没事议论别人。我混得好坏碍着他们什么了?”“关心你。”“不用人关心。”“你呀,嗯,我太了解你了。”
“你了解我什么?”“强努!甭管怎么着非强撑着,假装特坚强什么都经得住。其实呢?女得跟铁打似的才算好样儿的?也不知你妈怎么教育的你——你以为这是优点呐?”
“你少说我妈!”“我就要说,赶明儿见了她我还要当面批评她。把个闺女培养成这样还以为自己的福气呢,怎么!就为听别人两句夸,打算立牌坊呵?”“别胡说八道呵。”慧芳拂然变色。“你怎么还是这么爱胡说八道?”夏顺开坦然道:“我不怕你生气,你生气我也得说。你以为别人都爱戴你呢?老实说,我头一见你,就觉得你特可怜!”
“我不用别人爱戴也不用别人可怜!”慧芳气急败坏,拔腿便走。“瞧见没有,瞧见没有,”夏顺开指着慧芳笑道,“这就叫强努!听不得一点批评建议。”
七
“你不要再讲了,事儿可以替你办,但是非必须分清。”
夏顺开一本正经地对女儿和刘小芳讲:
“我这么做是极端错误的,是助长你自由散漫,无故旷课的行为,下不为例——假条上怎么写?”
他坐下来,拿起一枝笔和一本便条笺。
“您就写我今天头疼,不舒服,请半天假。”夏小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