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,还想划船。劝她不走,我火了:“还要划,还要划,臭水池子,有什么好划的?你这小
丫头怎么这样任性?”“任性?你说谁?你还好意思说我任性,仿是个大独裁者,离不开女
人又要在女人面前摆臭架子,你说看电影就看电影,你说下馆子就下馆于,你不肯跟人家商
量商量,你不给人家自由!”她气势凶凶,我更气了,我吼道:“谁不给你自由,我说看电
影,选片子的自由是你的;我说下馆子,点菜的自由是你的,你有这么多的自由还不够吗、
你居然还说我不民主!你们女人!你们女人!”“什么女人女人的!你看不惯,你就请便
罢!别以为没有你天下男人就不上门来了,你,臭文人、大独裁、丑八怪,有什么希罕,你
走罢!”
真的走了,我气冲冲地走了,头也不回地走了,我发誓再也不找她。我走回来,躺在床
上,哼呀哼的,翻来覆去只是她的幻影。三天过去了,我瘦了,我感到头昏脚软、四肢无
力、腰酸背疼,于是我决定再找她一次,我要看看她是不是也瘦了。其实,那里的话,她才
不会瘦呢,我不必再说我看到了什么。总之,那是个要命的镜头,我不能使它消灭,我只好
闭上自己的眼睛。
我不要忏悔,仟悔又有什么用?反正她不再回来,与其炒陈饭,不如做硬汉,我还是做
硬汉罢!我拿出枕头,把它晒干,对着枕头重新发誓,发誓要找一个“以平等待我”之女
人,希望她能了解“淑德孔昭”的大道理,可是四年来,我一直没有找到。
我不从外表来论断一个女人的程度,如同我不喜欢女人这样论断我,女人是被看的,不
是被了解的;而我呢,正好相反,我是被了解的,不是被看的。古人说“太上忘情,最下不
及于情”,我是一个不健忘的太上,可是多情而不及于情,因此,我只好写了这封泛滥的情
书,来试探你是不是一个女孩子中的例外,如果答案是肯定的,那我就要说。“爱我吧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