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可是,李玉芳卻嘆了一聲,道:「行了,別來這一套了,你還是──」
就在這時候,電話間的玻璃門突然破裂了,發出「乒乓」響聲,再接著,幾乎是
同時,高斯的肩頭,覺得一陣火熱辣的疼痛,他低頭一看,血像是變魔術一樣,從他
的肩頭湧了出來。
這一切實在來得太意外了,那分明是有人用一支滅聲器的手槍,向他射擊過來,
如果不是他急得拚命在想形容詞,是以身體搖搖擺擺的話,那一槍可能不是射中他的
肩頭,而是射中他的心口!
李玉芳在電話中連聲問道:「怎麼了?發生了甚麼事?甚麼聲音?」
高斯呻吟了起來,道:「有人向我射擊,我受傷了,我在甜心夜總會。」
一個侍者恰好在這時經過電話間,看到高斯受傷,驚叫了起來。
高斯躺在床上,李玉芳站在床前,高斯已動過手術,在他的肩頭,取出了子彈
來,高斯望著李玉芳道:「找一個女警官做朋友真沒趣,你要受了傷,她才會在你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