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难为他们了!班长,你给湛江的小学生们写封回信吧,就说在最高的雪山上,既守卫
着男边防军叔叔,也有守卫的女边防军阿姨……”
“这不是废话吗?既是女的,必是阿姨。还有男阿姨吗?”游星又在吹毛求疵。幸好她
还没当场纠正芦花把湛江念成甚江。
吃苦受累的事总是班长来做。大家决定由我执笔给孩子们写封回信,就说驻守在祖国西
部阿里高原的解放军阿姨收下了葵花籽和他们的一片心。谢谢啦!只是这里是海拔五千米以
上的雪山、奇寒缺氧,国境线上又很不安宁,种不成金色葵花。请他们原谅。
“我给你糊一结实信封。从咱们这儿到那个港口,恐怕有一万里地。”芦花找剪子和浆
糊。
“把葵花籽搁炉台上烤熟了吃吧?病房里还有炉火。”游星跃跃欲试。
“咱们不能试一试吗?国境线当然不可能了,就在咱们院子里挖个坑。”我终于把心里
的想法说出来,主要是这些小炮弹似的种籽太可爱了!
“地越瘦,种子越得壮。真没准能活呢!”芦花开始挑种子。她是农民的女儿,说到农
活,立刻抖擞起来。
“好吧!我就等着吃咱们自个儿种出来的瓜子啦!”这就是游星表示赞同的方式。
“那这封信咱们就先不发了。明天就种,现在正是高原上最暖和的季节。”我郑重宣
布。
剩下的时间,干什么呢?
高原的夜晚,很长很黑。
我们不能到外面游荡聊天。一是有狼二是怕老协说影响不好。三个人经年累月活在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