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。她这样想着,对简方宁不再义愤填膺,对自己充满了哀怨的敬佩和怜爱。。
又到了晚上,本该是给简方宁打电话的时间。但庄羽坚强地隐忍着,她想,简方宁一定
也在焦虑地等待着她的信息。在经历了昨天的冷淡以后,她要显得更加矜持和高傲。如果简
方宁今人打来电话她一定也要说,我忙着呢,然后抢先把听筒放下,把无尽的惆怅的忙音,
留给尊贵的女院长在深夜细细品尝
庄羽沉浸在一厢情愿的想象之中,眼珠溜圆地盯着电话。
电话像百年僵尸,无声无息。庄羽不停地查看它是不是坏了,或者是压簧没摆平。待一
切无误后,才放下心来。但马上又想,刚才的检查只说明过去的情况,现在怎么样了,只有
再次检查,方能有最新的结论。电话被她不停地折腾着,她又想,简方宁打来的信号,会不
会被占线声音所拒绝?
就在这无穷的自我折磨中,电话铃像施了魔法,猛然响起来。
我是庄羽啊……庄羽简直是扑过去的。
我是支远啊……你还好吗?是不是在发烧?我听你的声音不正常,直喘粗气。支远在遥
远的地方问候她。
有什么好的,有什么不好的?还不是老样子?不死就算是好。庄羽没好气地说。
支远不知她何故发这样大脾气,但对她的喜怒无常见怪不怪。就说,我很好啊。中药的
效果还是不错。
庄羽说,你成心气我是不是?
支远说,你很难受,是吗?要不我马上飞回去,看你?
庄羽说,不要!你飞回来管什么事?你也不是院长!你还有什么事没有?我不想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