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那方剂共分七种,每一种里,都有一味特殊的药。这味药的名字,我是至死不会
忘的。秦炳诅咒发誓。
爷爷还留下一本自编的医书,上面写着:
鸦片,性味苦温酸涩,辛香走窜,苦味燥烈,善除万病。
苦温可助火升阳,酸涩能滞气凝血。初吸时,以其辛香开泄气道,振奋精然长期以往,
损精耗液,伐伤气血,元气耗竭,运行失度。久食必致正虚邪实,脏腑受瘾,全赖烟力以升
阳提气,津液干涸,气血亏虚。皮毛不华,肌肉不润,筋骨不健,四肢屡弱。一旦停吸,
气,无以升提,血,运行受遏,阴阳两虚,脏腑俱损,诸病变生而出。
故而涕泪俱下,哈欠连声,自汗盗汗,瞳孔散大,腹痛腹泻,面色惨白,全身鸡皮,心
悸气怯。终者形脱神败,待六关俱头,脉微欲绝,不日即危……
秦炳摇头晃脑,倒背如流,看来真是下过一番功夫。
简方宁道,你的故事讲得挺好听。不过,到我这里来的人,一般都有一个好故事。可
是,我们这里是科研治疗机构,我们不凭故事,而要确实的药物和疗效。
秦炳说,这我懂,不见兔子不撒鹰。
简方宁说,你打算和我们怎么合作?
秦炳说,买断。
简方宁说,我听不大懂你的意思。医学上我是内行,买卖上我是外行。
秦炳说,你出一笔钱,我就把方子写给你,就这么简单,方子装在我的脑子里。这一
回,就是把我的脑浆抠出来晾成干,我也忘不了啦。
简方宁说,这不可能。我不是蒲松龄,我不用烧饼买故事。我也不能凭一个故事,就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