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良心中还有未泯的星光。
昨晚上,你没听到什么吧?大姐。庄羽心虚地说。
没听见。什么都没听见。范青稞恨不指天为誓。
庄羽聪明过人,从欲盖弥彰里感觉了她的好意。心想这个一直板着脸、小心翼翼察看别
人的大姐开始合群了。
大姐,远亲不如近邻。咱们得互相多帮衬。庄羽甜得腻人。
你们这样恩爱的夫妻,在奸人里,也不多……
范青稞话没说完;自己脸先红了。这话里至少有两处埋伏着影射。一是昨天晚上的响
动,刚才还矢口否认,此刻不打自招。其二是“奸人”,虽说吸毒的人,不能算奸人,但当
着人家的面这样说,终是不妥。
敏惑的庄羽却全不计较。此是范青稞多虑,吸毒的人,廉耻淡如纸。再者,范青稞讲
“奸人”的时候,把自己算在奸人里面。庄羽不知她有诈,大家彼此彼此,并无含沙射影的
感觉。
支远心事重重的样子,起床后默不作声地出去各处查看,好像侦查地形。席子到水房去
洗主人换下的衣服袜子,只剩范青稞庄羽对坐。
庄羽闲着无聊,问;大姐,你怎么染上这玩艺的?
范青稞便把昨日说过的故事,又照本宣科了一遍。庄羽哈欠连天,范青稞惭愧自己的简
单乏味。
几分钟,她的经历就讲完了,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,呆呆地看庄羽化妆。
我说你这个大姐,我辛辛苦苦听你说了半天,你就不肯关心关心我?也太瞧不起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