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,连续吃上五天。”应涤凡郑重地说。
林逸蓝愕然。她从温馨慵懒中醒未,才知道那件事情拖着一条又长又粗的尾巴。
“你想的还挺周到。”她说。
“女人比男人要难。我不愿意你承受无渭的痛苦。你说过你珍惜过程,但过程之后是有
结果的。小姑娘,你可千万要记得连吃五天药。”应涤凡再三叮咛。
这个男人把一切都说得清清楚楚,所有的事情都有言在先。他把自己象个笋子似的剥得
干干净净。他将不对她负有任何责任,一切都是她在清醒状态下的自由决定。
这挺好。这才符合林逸蓝做人的脾气。自己做的事,为什么要让别人负责呢?林逸蓝觉
得自己挺豪迈。
在离校园不远的地方,他们分了手。“你安心做文章好了,我不会打搅你的。”林逸蓝
很爽快地说。
“等我忙完了,就打电话给你。我们一言为定。”应涤凡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。
林逸蓝没进宿舍,先拐进洗脸问,掬了一口自来水把那粒红色的药丸吞下,然后把药瓶
妥贴地藏在内衣兜里。晚平是个细心人,要是逸蓝在灯光下操作这些事,她非问个底掉。
逸蓝的预防措施完全是多此一举,晚平已经睡着了。
清晨,林逸蓝还没睁眼,就被胃肠翻江倒海的搅动惊醒了。她连连干呕,直到吐出酸涩
的胃液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晚平一边帮她收拾,一边关切地问。
“闹肚子了。昨晚灌了点生水。”
“赶快到校医那儿拿点黄连素。”晚平拉着逸蓝去看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