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莲子把被子往下拉了拉,盖上了吴为那满是伤痕的小脚。
吴为的脚倒是被叶莲子包裹住了,可是她脚上的伤痕就这样长在了上面,永远地长在上面了。
不时有记者采访。记者之所以对叶莲子兴趣有加,是因为她居然能从那个没有逃路的楼上跳下逃出,并且带着一个孩子。“请问损失大吗?家人没有受到什么危险吧?你的丈夫在哪里?”
“请问太太,火怎么烧起来的?”
“您是坚强的女性,独自一人应付这样的灾难……”
叶莲子什么都不回答,只…-味哀哀地哭。起火的原因谁也说不清楚。有人说是房东在飞机场工作的儿子从机场带回的那桶汽油不慎起火。但房东拒不承认,反倒说是哪家厨房的余烬复燃。
枷州的房子差不多都是木质结构,没火还想找机会烧上一烧,有火就更是,兴风作浪地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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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敲门,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顾秋水就有些张皇,从阿苏身上翻下来的时候,双手没有撑在床上而是搓在了阿苏的膀子上,搓得她很疼。她不由得唤了一声痛,顾秋水却像没有听见。连阿苏这种不敏感的女人这时也想到了,男人只有在床-仁的时候才疼爱女人,也就是说,他们是为了自己才疼爱女人,一旦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。
这真有点像是胡秉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