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完全了解,上校。”教长秘书冷静地答道,“可是,我刚才已经向你解释过,我相信,此人在地球上只不过待了两个月左右,所以对我们的内政可说是一无所知。不论他做任何指控,他的根据都很脆弱。”
艾伐丹气冲冲地回嘴道:“我是个职业考古学家,近年来专门研究地球与它的风俗,我对此地的政治局势绝非一无所知。而且无论如何,提出指控的不止我一个人。”
教长秘书自始至终未望向考古学家,而是一直对着上校说话。他说:“我们本地的一位科学家也牵扯在内,这个人正常的六十年寿命即将结束,已经开始产生被迫害妄想。此外还有个人,他的来历不明,有过白痴的病史。这三个人加在一起,也根本不能提出值得重视的指控。”
艾伐丹猛然跳起来:“我要求发言……”
“坐下,”上校以冷漠无情的口吻说,“你刚才拒绝跟我讨论这件事,现在继续拒绝吧。把那个举停战旗的带进来。”
那人是古人教团的另一名成员,当他望见教长秘书时,眼睛几乎眨也不眨一下,一点都没有泄露心中的情绪。上校从座椅中站起来,说道:“你代表外面的人发言吗?”
“是的,长官。”
“那么,我想,这个暴乱而非法的集会,目的就是要我们释放一名你们的同胞?”
“是的,长官,一定要立刻还他自由。”
“的确没错!然而,为了维持法律尊严,为了维持社会秩序,为了尊重皇帝陛下派驻在这个世界的代表,因此,在群众以武装叛乱威胁我们的情况下,我们绝不可能讨论这个问题。你必须将你的人马解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