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亚宾——”洛雅说。
“什么事?”
“这样做安全吗?”
“安全?”他似乎故意装作听不懂。
“我的意思是,把那个人带进屋来。他是谁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他没好气地答道,“可是无论如何,遇到一个病人,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。如果他没有身份证明,明天,我们就去通知地方安全局,那么这件事就结束了。”他转过头去,显然是想结束这段对话。
洛雅却打破沉默,她纤细的声音听来更加焦急:“你不会认为他可能是古人教团的特务吧?格鲁的事情,你也知道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因为他今晚说的那些话?这实在是太荒唐的想法,我不予置评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你知道的。我的意思是说,我们非法收容格鲁,到现在已经两年了。而你也知道,我们这样做,触犯了最严重的‘俗例’。”
亚宾喃喃道:“我们没有危害任何人,我们完成了生产定额,对不对?即使那是三个人——三个人的工作量。既然我们做到了,他们为何还要怀疑什么呢?我们甚至不让他走出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