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。穿上滑雪鞋在山里走了一小时,不由气喘喘地汗流侠背。空闲时间里,我也帮帮大家除
雪。那叫官田的怪医生偶尔加入我们的餐桌,告诉我们“为何人的中指比食指长,而脚适得
其反”的事。看门的大村依然谈起东京的猪肉话题。玲子非常喜欢我带去当礼物的唱片,她
把其中几首写成乐谱,用吉他弹奏。
直子比起秋天时沈默寡言得多。三个人在一起时,她几乎没开口说话,只是坐在沙发上
微笑。玲子代替她说了许多。“不要在意。”直子说。“现在就是这样,听你们说话比我自
己说更开心嘛。”
当玲子借口有事外出时,我和直子就在床上拥抱。我轻吻她的脖子、肩膀和乳房,她跟
上次一样用手指引导我。射精之后,我抱看直子,告诉她说这两个月来,我一直记得你的手
指触觉,而且一边想她一边手淫。
“你没跟别人睡过?”直子问。
“没有。”我说。
“那么,这个也记住吧。”说看,她的身体往下移,轻轻吻我那话儿,然后温存地里住
它,用舌头舐来舐去。她的直发散落在我的下腹,配合她的嘴唇动作来回摆动。然后我再度
射精。
“你会记住吗?”事后直子问我。
“当然,我会永远记住。”我说。我把直子搂过来,手指伸进内裤里而去碰她的阴道,
干的。直子摇摇头,推开我的手。我们暂时一言不发地拥抱看。
“这个学年结束后,我想搬出宿舍,另外物色房子。”我说。“我对宿舍生活渐渐生
厌,而且只要打工,生活费不成问题。如果可以的话,要不要一起生活?就如上次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