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假如我的无意识能想出如何操纵那些用于摆脱该病毒的机制,并把所有各色各

样的细胞加以正确地配置以达到组织排异,那么,我就没什么好说的,只有说,我

的无意识比我能耐得多。真巴不得此时此刻生个疣子,好看看我是否那么神通。



在我的脑子里——姑且这样说吧——有样东西,“无意识”这个词不够用,即

使用了大写也不敷用。应该有个更好的字眼来代替它。我自小受的教育,是把思维

的这部分看作是某种私人疗养所,在我大脑的某个郊野,用围墙围起一块地方,与

其他部分分隔开来,没有别的能耐,只能生产出一些含混的信息、诸如,使我的大

脑本部永远有些不平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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