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是长得可以,那份举止打扮不合我意。”“也好!我倒是少了个情敌。”她笑嘻嘻 的半跪在椅子边。“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讲悄悄话!”姑姑又叫起来,一手放在胸前。
“九点半,晚上!”贝蒂耸耸肩,又下车去了。“米夏,也下去听消息,拜托!”
米夏顺从的走了,好一阵没有回来。
“替你盖着吧?天冷了!我拿出蹦裘来,坐到姑姑身畔去,一人一半罩在毡子下。
手电筒光照射下的人影,一个个慌张失措。下面一阵叫喊,人们退了,有的跳上小月 台,有的回了车厢。
“怎么了?”我问一个经过的人。
“水来了,一个浪就淹掉了这片地。”
身边的伊达闭上了眼睛,圣母玛利亚耶稣的低喊,一直在祈祷。
米夏过了很久才上车,我翻他放照相机的袋子。“明明早晨出门时塞了一板巧克力糖在 你包包里的,怎么找不着呢?”低头在暗中一直摸。
“我吃掉了!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