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只有月初,一过十号,钱不来了,我们也走啦!”倒是个坦白明朗的声音,里面没 有遗憾。
“你收多少钱一个人?”
“四千,如果租‘娣娣’的房间过夜,八千。”
八千块该是一百二十美元了,真是想不到那些辛苦的工人怎么舍得这样把血汗钱丢出 去,我没料到她们那么贵。“男人都是傻瓜!”她靠在座位上大声嘲笑着,好似个志得意满 的大大成功的女人。
我不接嘴,加紧往镇上已经看得见的灯火驶去。“我的相好,也在磷矿公司做事!”
“哦!”我漫应着。
“你一定认识,他是电器部值夜班的工人。”
“我不认识。”
“就是他叫我来的,他说这里生意好,我以前只在加纳利群岛,那时候收入差多啦!”
“你的相好叫你来这里,因为生意好?”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重复了一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