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喝光了面前那碗热腾腾的罗宋汤,伸了一个懒腰:「现在好多了。」
翁信良握着她的手,她的手传来一阵温热:「果然好多了。」
「我想去吹海风。」沈鱼说。
「你不怕冷?」
「陪我去。」沈鱼把手伸进翁信良的臂弯里,在海滨长堤漫步,她倚着翁信
良,感到自己十分可恶,她一度怀疑他。她用鼻子在翁信良身上嗅。
「干什么?」
「烟味消失了。」
「味道总会随风而逝。」翁信良说。
其实马乐在那天跟沈鱼喝过下午茶后,立即跟翁信良通电话。
「她问我彼得玩什么音乐,我说是地下音乐。」
「糟了,我好像说是流行音乐。」翁信良说。
「她听到答案后,精神一直不集中,所以我告诉你。」
「谢谢你。」
所以,今天晚上,当沈鱼问彼得是玩什么音乐时,他其实早有准备,就说地
下音乐吧,这个答案是沈鱼最后听到的,比较刻骨铭心,而且由于女人都不想伤
心,她会怀疑自己,却相信男人的说话。
这个时候,沈鱼睡在他身边,她的身体不停抖颤,手掌冰冷,蜷缩在被窝里
。
「你发冷,我拿药给你。」翁信良喂她吃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