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对他的行李箱视若无睹,她倒了一杯清水,骨碌骨碌地喝下去。
「是谁?」
「你想知道吗?」沈鱼冷冷地说。
翁信良沉默。
「是一个好朋友。」沈鱼说完这句话,回头走进睡房。
翁信良拿起行李箱,将钥匙扔在茶几上,怒气冲冲地离开。
沈鱼站在睡房门外,全身在抖颤,无法再移动身体。与其看着他首先离开,
倒不如首先承认自己不忠。要承认自己不忠比承认别人不再爱你容易得多,她是
这样想。
翁信良提着行李箱在街上走,在他想留下来的时候,沈鱼竟然令他非走不可
。在他想爱她的时候,她竟然辜负他。
马乐正在演奏厅排练,翁信良提着行李箱冲进来,整个管弦乐团的人都注视
着这个不速之客。
「马乐,你下来!」翁信良向马乐叱喝。
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马乐身上。
马乐看到翁信良怒气冲冲的样子,放下小提琴走下台。
「你找我有什么事?」
「跟我出去。」翁信良提着行李转身出去。
「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?」马乐不耐烦地问他。
翁信良用行李箱袭击马乐,马乐冷不提防,跌倒在地上,怒斥翁信良: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