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知道。我必须娶她,甚至她已是你妻。”
“荒谬。”姮宜尖叫。“你变得——不象人。”
“我自己也这样觉得。”怀远说。
“那——你没有人性。”姮宜说。
怀远望着她一阵,悲哀的摇头。
“无论如何——我还是要娶你。”
姮宜把头掉开一点,不再看她。怀中拍拍她的肩,安慰着她。
“阿姨,你知道我脾气,若不告诉我理由,我是永不屈服的。”怀中说。
“这件事不由得你,非做不可。”宋夫人喘着气。“你们可能觉得委屈,但这些事不只是发生在你们身上,许多人和你们一样,也不值得这么悲哀。”
“谁?谁也曾经如此?”姮宜问。“你?”
宋夫人的喘息加剧了,加急了,脸也变了。
“你不必管。爱情——是可以保持永远的,但婚姻不是,你何必那么执著?”她说。
“你告诉我理由。”姮宜倔强又固执。
“是不是告诉你理由,你就跟我走?”宋夫人问。
“不。没有可能,”姮宜和怀中几乎同时说。
两人相互看一眼,信心更坚定了。
“阿姨,你也不必太执著于——以前的事。”怀中说。
“以前——谁告诉你的?谁?”宋夫人霍然起立,叫得惊天动地。
所有人都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坏了,没有人敢出声,视线都在怀中身上。
“没有人告诉我,”怀中淡淡的。“我查到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