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远不出声,只漠然的望着她,那神色几乎不象人类的表情,那样冷酷。
是。就是这两个字。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?
“这是——必须完成的事。”过了一阵,他说。
“必须完成?天下没有这样的事,”姮宜叫。“我嫁给你,你能成皇帝?”
所有的人都震动,都呆住了,姮宜说了什么?
姮宜自己也傻了。她说错了吗?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那么怪异?她说错了吗?
“姮宜,你知道了什么?”宋夫人沉声问。
“我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,”姮宜是豁了出去。“我只知道我是怀中的妻子,我们要做—生一世的夫妻。”
怀远皱眉,脸上忽有一抹痛苦,他——又有感觉了?
“不知道就别乱讲话。”哲之说。
“我讲的是道理,是真话。”姮宜是倔强的。
“你是说,你不肯跟我们回去?”宋夫人脸上流过—抹怪异之色。“你以为做得到吗?”
“你不能强迫我,你无权如此做。”姮宜叫。
怀中脸上流露厌恶之色。
“够了,已经太够了,”他打破沉默。“恐怖,暴力,高压,欺骗已经用得太多了,够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宋夫人霍然色变。
“我已知道了一切。”怀中坦然无惧。“所有的一切。”
“什么一切。”宋夫人也变了脸,急切问。
“你强迫姮宜回家,用暴力带怀远回家,欺骗了一些人,威吓了一些人,我全知道了。”他说。
宋夫人透一口气,神色渐渐恢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