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一直往前开,谁都不出声,直到她宿舍。
“今夜——我可以住在你这儿吗?”他问。声音,神色都充满了疲倦。
看来怀远和梅花的事,他费了不少精神。
“可以。”她简单的回答。
他锁好车,跟着她上楼。进门以后,他凝望她半晌。
“怀远的走——一定令十天后的婚礼取消,希望——你不怪我。”他说。
“你——”她几乎整个人跳起来。
怪他?好象她好想嫁似的,她简直气坏了。
“我知道你父亲林哲之先生已赶来主持,这次——怕他要失望了。”他又说。
姮宜忍无可忍,这简直是侮辱。一伸手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他脸上。
“你仍可以留在这儿住,但我不会再跟你讲话。”她恨恨的说。
转身回房。
怀中眼中的她到底是怎样的?他怎么想她?自始至终他以为她想嫁怀远。
慢慢的坐在床沿上喘息。现在她开始恨怀中。
为什么硬要把她的感情歪曲呢?这对他有什么好处?
床头电话铃响起来,她顺手接听。
“姮宜在吗?”宋夫人的声音,怒意甚重。
“是。我是姮宜,安悌有事吗?”
“叫怀远立刻来见我,否则断绝母子关系,”她说得斩钉截铁。“立刻。”
“可是安悌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