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用视线迎着她过来,那种冷法,简直可以令人遍体生寒。
他们都感觉到,对互相问都没有好感。
两个都是骄傲的人,互瞪了半天,谁也不先出声。
她慢慢坐下来,摆明了是挑战。
而且——她看到他眼中也有不屑,对她的不屑。
“生病还不休息?”她终于忍耐不住。
“病是与生俱来,休不休息都一样。”他的声音好冷,仿佛不是活生生的人说的。
“那为什么不马上回欧洲?”她扬一扬头。
“我自己决定自己的事。”
“怕不是吧!安悌决定每一个姓宋人的事。”她冷笑。
“你以为是吗?”他眸中光芒一闪。
“是。除非那人不姓宋,否则都归她管。”
“你——”他被气坏了。这女孩为什么针对着他。
“我说错了吗?”她笑。
他吸一口气,重振旗鼓吧!
“你是被安排做怀远配偶的女人?”他问。嘲讽,不屑的意味更深。
“讲话请尊重些。”她大怒。
“难道我讲得不对?”他嘴角沁出淡淡笑意。
这人——居然也会笑?他那刀锋雕出来的脸。
“对不对你日后定然知道。”她愤然站立。“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刻薄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