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好的地方,没有人住,没有人用岂不可惜?”
“我们不是来了吗?”他笑。
网球架什么早已弄好,反正此地一样的有不少工人。
他们坐在太阳伞底下。
“打完网球去看屋子里的布置。”她说。
“很特别。民国初年的布置,祖父留下的。”他说。
“你家的人都很传奇,祖父又是什么人?”
“他?!不就是财神爷咯!”
“又开玩笑。”她瞪他。
“说真的又当开玩笑,”他摇头。“反正我家一切皆传奇,又是近代史,你说的。”
“的确给我这种感觉。”她笑。“从爸爸的话里也听出来。”
“哦——他说了什么?”
“他什么都没说,”她还是笑。“但是从小到大,我从他话里感觉出来的。”
“他常常讲我们?”他问。眼光很特别。
“我想——以前他和安悌他们是极好的朋友。”
他想了一想,没说下去。
有个穿黑衫裤的女工人推了一车冷饮出来,很周到的服侍他们。
“这别墅现在住着多少人?”怀远突然问。
女工人有点吃惊,但不是立刻回答。
“我们一共六个工人管理别墅,但是——老王的女儿现在也住在这儿,一共七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