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不是?小儿科。”宋夫人轻视的。“开饭吧!”
立刻有女工人出去吩咐厨房,立刻有人忙碌起来。
“下午不出去玩玩?”宋夫人雍容的问。
“我想游泳,姮宜想看电影。”怀远说。
“那么依姮宜吧!”宋夫人温柔却果决的说:“太阳这么晒,何必游泳?”
“其实——我没有意见。”姮宜不好意思。
“女孩子不能没有主见,”宋夫人说:“没有主见的女人到那儿都吃亏。”
姮宜偷看怀远,两人会心微笑。
“是。我们下午就看电影。”他是百依百顺的儿子。
“你已经习惯下来了吧!孩子。”宋夫人对着姮宜。
“是,是,当然。”她立刻说,“我还担心住在这儿这么舒服,什么都不用动手,以后回家时,恐怕什么都不会做了。”
“那就在我们这儿住一辈子吧!”她淡淡的。
姮宜大吃一惊。住一辈子?那怎么行?她看怀远,他眼中也是难懂的光芒。住一辈子?
住久了,姮宜发现宋家是没什么客人的。
不止没有客人,连朋友也不见。除了宋怀远外出教书,星期天全家上下做礼拜外,宋家的孤立,象个孤岛,和外间鲜有联络。
他们全家对这种生活也十分习惯,很快乐的样子。只有一个人是每天出街的,那是厨房里的大师傅,他买菜,也买各种必需品。
开学了,姮宜已分到宿舍,可是宋夫人说什么也不肯让她搬出去,她只能让那层千多呎的房子空着。
反正她和怀远教同一间学校,虽上课时间并不相同,有时结伴行,有时各人开车也极方便。
宋家巨厦仿佛变成了她的家。
她有一点怀疑。宋家无疑是极富有,但钱从何来?夫人的投资大部份全在海外,她怎么管?每天在家电话遥控?家中放了几百万现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