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只把这些案子作为事故致死草草了结,尽管没有一人认为是事故致死,但谁都缄口
不言。
因为人们很清楚,若是道破内情,下一次就该自己“死于事故”了。
越智朋子的父亲越智茂吉,当年在市内经营一家印刷所。他把车站前的市场叫作羽
代市的“黑暗斜街”,把中户家同警察的暖味关系写成报道,毫不留情地揭露出来,刊
登在十六开版两张对开的小报上,每月分发给市民一两次。
他生来就有强烈的正义感,因而忍无可忍。开始办报的时候,从取材、撰稿、版面
设计、校对、印刷到分发都是匹马单枪地干。
这下子可激怒了大场一成。虽然越智还没有明确点出大场的名字,但公开抨击警察
当局对黑暗斜街的熟视无睹,那就是对警察背后的大场市政的严厉批判,是明目张胆打
出了造反的旗帜。
从来还未有人胆敢挺身而出、旗帜鲜明地反抗大场。就连全国发行的大报纸的分社,
也生怕一旦被羽代市记者俱乐部赶出去就无法取材,而对有关大场的报道极为小心谨慎。
中户家的打手杀气腾腾地闯进他家,把屋里砸得一塌糊涂,连印刷机里也撒进了沙
子。这伙暴徒扬长而去以后,警察才磨磨蹭蹭地赶到。
但是,越智茂吉并不屈服,他那充满勇气的报道,得到市民中占压倒优势的人的支
持。订户直线上升,市内想帮助越智的青年,都云聚在越智的身边。
多年来,在大场的“高压”下:市民们也是重足侧目、怨声载道。越智又买来轮转
印刷机,还增添了人员,俨然具备了报社的样子。
越智茂吉毅然决然地从正面向大场市政发动了攻击。独裁政治越强,越是从内部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