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约30分钟后,两人来到了高出事现场约数十公里外的一片草原上。
“这里就安全了。方才真险哪!
骑车人终于停下了车。通过远处照射过来的昏暗灯光。可以隐约看见他的脸。他很年轻,与刚才袭击由纪子的那帮少年差不多大小。“太感谢了!”由纪子非常感激他说道。
“那么冷僻的地方,你怎么一个人呆在那里?那一带可是流氓常出没的地方啊!
“车子抛了锚,恰好那些人路过那里。
“车子以后再会取吧,刚才没伤着吗?”
骑车人看到姑娘衣衫破损、狼狈不堪的样子,估计她肯定已遭到了蹂躏。
由纪子总算还套着裙子,但内裤已被扯掉,几乎是赤裸着下身。她觉得骑车人好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下身,感到一阵羞涩和难受,但还是硬着头皮强调自己没有受到伤害,说。
“没有,不用担心,幸亏您来了;没伤着。
“我看最好还是报警吧!
“不,真的什么事也没有。
由纪子慌乱起来。如果向警察报警,就会遭到无端的怀疑。尽管实际上没有受到伤害,但自己现在这付修样,警察看到了肯定会究根刨底地问那些羞于启齿的事儿。她不想让笠冈时也知道这种事。
“既然你不愿报警,我也懒得协助警察。那帮家伙,本来。就是我的死对头。
说到这里、由纪子才开始仔细打量对方。他穿着一身牛仔服,脚上套着半长筒皮靴,保护头盔摘下后,可以看到他梳着大背头,前面的头发像刘海儿似地披在额前,后脑勺抹着发蜡,油光铮亮。看样子是目前最时髦的暴走族。但是、从他的限神来看,还是很有理智的。由纪子估计他还
“有件事想拜托您?”由纪子紧盯着对方,娇声他说道。
“什么事?”
“今天晚上的事。请别声张出去。
“你以为我会跟别人说吗?
“不,不是的,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