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街上。”此刻先来者站起来,她说:“我走了。”
江飘站立起来,将她送到屋外。在走道上她怒气冲冲地问:“她来干什么?”江飘笑而
不答。“她来干什么?”她继续问。
这是明知故问?江飘依然没有回答。
她在前面愤怒地走着。江飘望着她的脖颈——那里没有丝毫光泽。他想起很久以前有一
次她也是这样离去。
来到楼梯口时,她转过身来脸色铁青地说:
我越来越觉得你的信是让邮递员弄丢掉
的,给我们这儿送信的邮递员已经换了两个,年龄
越换越小。现在的邮递员是一个喜欢叫叫嚷嚷而不
喜欢多走几步的年轻人。刚才他离去了他一来到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