激动不已。她的丈夫是一个笨蛋,手伸入她衣服,里面的皮肤很温暖。她的丈夫是那种不知
道女人是什么的男人,把乳罩往上推去,乳房掉了下来,美妙的沉重。否则她就不会来到这
里。有敲门声突然响起。她猛地一把推开了他。他向门口走去,将门打开一条缝。“你的
信。”他接过信,将门关上,转回身向她走去。他若无其事地说:“是送信的。”他将信扔
在了写字台上。
她双手捂住脸,身体颤抖。
一切又得重新开始。他双手捧住她的脸,她的手从脸上滑了下去,放在了胸前。他吻她
的嘴唇,她的嘴唇已经麻木。这是另一种不安。她的脸扭向一旁,躲开他的嘴唇,她说:
“我不行了。”他站起来,走到床旁坐下,他问她:
“想喝点什么吗?”她摇摇头,说:“我担心丈夫会找来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“会的,他会找来的。”她说。然后她站起来。“我要走了。”
她走后,他重新拉开了窗帘,站在窗口看起了那些飞翔的鸽子,看了一会才走到写字台
前,拿起了那封信,有时候一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