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们掌声四起。
小白人也满面放光:“我真是这样么?”
“真是。”于观含笑上来道,“你想呢,除了王婆谁还会自卖自夸?喊得最响的往往是心里最虚的。不叫狗咬人。敢于承认自己俗那得需要多大的雅量—— 你还不是雅人么?”
“瞧瞧,笑得合不上嘴了。”众人指着小白人笑。
“还是冯先生有高的,一下就解决了问题。”美萍对马青说,“你真该跟人好好学学。”
“是,”马青道,“不承认有差距不行。”
“舒坦了么哥们儿?”冯小刚问小白人。
小白人掩嘴笑个不停,一边热烈地和冯小刚握手:“舒坦了舒坦了,从未有过的舒坦。哥们儿你真行,有您这碗酒垫底,这些年我受到的委屈我都不计较了 。”
“跟那些俗人计较什么!”
四
“累,真累,这么一天拿下来比治理一个小国还累。”马青大声喊,“谁说捧人不是体力劳动?”
一天的工作结束,大家都像被扎了的轮胎瘪了下去,个个精神颓萎,瘫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或闭眼养神或长吁短叹,丁小鲁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你看我这嘴皮子是不是磨起一泡?”杨重张大嘴让美萍看。
“哟,真起了一泡。”美萍说,“给你涂点紫药水。”
她拿棉签蘸了紫药水小心翼翼地涂在杨重的嘴角上。
“娘希匹!”杨重用浙江官话骂了一句,试试自己的嘴是否依然开合自如。
“挂花了?”马青走过来看看杨重的嘴,好心好意地说,“捧你一道,慰问慰问。”
“别,别,咱们之间就别来这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