哨、头发又长又脏的烂仔们就嬉皮笑脸地打趣、挑衅。我视面不见地昂首穿行,张璐则气得
脸红一阵、白一阵。有个家仿实在太放肆,伸腿绊了张璐一下,我停下来,对方立刻围上来
七八个。张璐连忙将我拉走,说别惹“这帮地痞流氓。”
燕生、李白玲和老邱正坐在酒楼二层一面喝荣一面说话,看到我们进来扬手招呼。坐下
后我仍余怒未消,阴着脸不大说话。老邱神气地吆三喝四,叫服务员过来点菜。老邱的打扮
一看就是北方佬,服务员便有意怠慢。李白玲一抬手,服务员就立刻过来俯身侍候。我破口
对燕生大骂这个城市及其市民势利眼,没文化,低级趣味,故意给服务员和周围的本地食客
听到,快意地注视着他们尴尬的反应。燕生也添油加醋地讲起关于本地人出乖露丑的种种笑
话和无稽之谈,一桌人放声大笑,使全餐厅的不侧目而视。”
“好啦好啦。”李白玲制止住我们的反南方的歇斯底里,对我说:“飞机票我给你问
了,买不到,五天内的都光了。”
“这不行。”我侧身给上菜的服务员让空,对李白玲说:“那就来不及了,想想办
法。”
“想过了,没办法。你问燕生,下午我打了多少电话。我是全力以赴了。”“那他妈怎
么办?五天后还去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