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人思想真是有问题,怎么老往下流想?你怎么知道我跟你就不能有别的事。”“知道你事儿多。”石静笑着走过来,“什么事说吧。”
“你把那排刷扔了,怪碍事的。”我夺过石静手里的刷子扔到地上,一把将她揽过来。
她挺着身子躲我,嘴里告饶:“何雷何雷,我已经是你老婆了,搁着撂着也跑不了,别逮不着似的。”
“过来吧你。”
……
“你要憋死我呀。”石静挺直身子,擦着嘴巴盯着我问,“你嘴上都是什么?鼻涕嘎巴还是饭嘎巴?”
“别管什么啦,反正是嘎巴就是了。”我乐呵呵地说,“这下到也乾净了。”
石静走到一边继续刷墙,我重新站到凳子上刷起来。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嘀嘀嗒嗒往下掉,初以为是灰水滴落,后才发现胳膊上的伤口痂裂开了,血在往下滴。
我捂着伤口下来,到厨房的自来水龙头冲洗,血洗去一遍又渗出一溜,总也止不住,白色的水池子也殷红了。后来,我使劲用手压迫出血点,压得肘部一片苍白,血似乎是止住了,尽管仍时有渗出,但流得不那么凶了。
“你怎么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