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康带着李缅宁在空无一人的音乐厅里穿行走动,四面八方观看结构。音乐厅里的灯治金部打开,华丽阴森。
“怎么样?这剧场还凑合吧?”
“过得去。”李缅宁点头。
钱康三步并作两步,加上助跑,一个箭步窜上舞台,乙服后摆掀起,露出绷得浑圆的屁股。
他走到舞台正前沿,面向观众席,摹仿着外国马戏演员行了个深深的躬身礼,直起腰脸涨得通红说:“这感觉不错。到时候让肖科平穿条长裙,行一个欧洲宫廷的印刷种拽着裙边的屈膝礼——上来先来这么一下!”
他揪着自已的裤腿蹲下去,含笑低头。
“来听会的观众都让他们穿上燕尾服。”李缅宁坐在第一排说。“没错。”钱康热烈赞同。“票上印上这规定:‘衣冠不整者,恕不接待。’”“蓝鸟”汽车停在一间花店门口.花店里的鲜花隔着玻璃窗争奇斗艳。钱康领着李缅宁大步向花店走来,活像香港黑帮片里的流氓大亨领着个杀手来砸店。“要把你们店这些花都装在一个人篮同一里,芬姹紫嫣红么?”钱康问卖花女郎。“肯定。”女郎彬彬有礼地回答,“不过我们恐怕就要为您专门订做一个特大篮子。”
“不是一个,是一片,一大片。”钱康纠正女郎,“怎么,最损也得要十五个澡盆那么大的花篮。”
“如果不用花篮,扎成花圈儿呢?”李缅宁建议。
“哦,那倒人知会是什么样子。”钱康使劲想象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