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老陈是孝子,可脸上并无丝毫忧戚之色,还给大家带了些家乡特产“孝感麻糖”在编在编辑部里分发。
互道了平安后,大家各自散开工作。牛大姐在大家目光的鼓励和督促下,一横心站起来,走进主编室。
牛大姐给陈主编汇报事情始末时,陈主编一直在上上下下找他的一支圆珠笔。牛大姐几次停下来,他又说:“往下说。”
牛大姐讲完了事情的全部过后陈社编表情毫无变化,看不出情绪有任何波动,只是说:“知道了,你回去吧。”
牛姐在为自己没说清楚,老陈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再次强调,“人方面要告我们的。”
老陈仍无反应,终于我到了那支圆珠笔,窃自安慰,看眼牛大眼:“谁要告我们?”
“何必,他们编辑部的社任。”“他说了不算吧?”老陈慢悠悠地说。
怎么不算?他是负责,话说得很难听对我们凶得很。”
“让他凶去。”老陈不以为意。
牛大姐为老陈的态度因迷惑:“您认识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