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» 所有资源 » 文学经典 » 当代小说 » 中国性研究
跳转 放大 缩小 全屏 朗读 设置

郑国的子大叔用《褰裳》诗来威胁、来拿跷、来言近旨远,使晋国的韩宣子要表示友好

以防郑国转向,这种“吟诗外交”,十分有趣。《吕氏春秋》也有“晋人欲攻郑,使叔向聘

焉,视其有人与无人。子产为之诗曰:‘子惠思我,褰裳涉洧。子不我思,岂无他士?’叔

向归曰:‘郑有人,子产在,不可攻也;秦、荆近,其诗有异心,不可攻也。’”的话,是

同样的手法。可见这首情诗,当时是多么流行。正因为这首诗如此被政治化了,所以道学之

士又开始曲解它,说什么“《褰裳》思见正也。狂童恣行,国人思大国之正己也”!全是胡

说八道。宋朝朱熹虽然道学,但终于承认了《褰裳》是情诗,但却是“淫女语其所私者”的

“谑之之辞”。看了诗中有“且”的字眼,的确是“谑之之辞”没错,但是是否口出此言者

即为“淫女”,那就有待研究了。

一九八四年十月八日午前
第 36/330 页  
首页上一页下一页尾页添加书签下载收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