〔注七〕当是子宫帽的一种,据黄治“曾淑芳流下了雏妓泪”(《时报周刊》,一九七
八年十一月五日),记曾淑芳“每天平均接六十客人,至少则接二十个,客人少时.还得上
街去拖客拉客,有时,被整得迷迷糊糊,仍得一边瞌睡一边纳客;她也有过内阴部出血一个
月,塞棉花后照样接客的不堪纪录。”周排附所谓的生殖器中暗套,也许根本就是塞棉花之
类。
〔注八〕当然,也别有粗糙的拉客方式的。我写《一个预备军官的日记》一九六一年一
月十二日条下:“下午与镜昌、尔昭、周、江去凤山,我抄特约茶室作息表时,一穿红衣小
女人(长相及身材尚可)要我来,我说我不能来,众哄笑之时,她突抓我生殖器,紧捏龟头
一把,有点痛。”连长俞克勤告诉我,有一次,他路过一家“军中乐园”门口,一妓女突然
从他背后,抢了他的帽子就往里跑,他赶去追,妓女进房即反扣房门,压在他身上,乱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