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一罐糖。胖把车子玻璃擦干净,换了布鞋,前后花了大约一个钟头,我们又南下了,一路
上真舒服,也许这天是十五吧!月色好得没命,又有凉快的风吹着,并且没有人盯着我们,
每次我都说:“有什么关系,他们要跟,就让他们跟吧!”这不是真心话,如果真有个车子
跟着我们,就不会有这种说不出的愉快了!一路上,胖告诉我,有车迎面来最好将远光灯换
为近光灯,这是种礼貌,且不会刺着对方的眼睛。我就一路留心着看,果然如此,有的车不
这样,我就会说句“这车不懂礼貌”。有一次,胖将灯换错了,对方的车立即又换成远光
灯,且经过我们时长按了声喇叭,吓了我一跳,原来是那司机报复,人常常都会将别人不经
心犯的错,视为有意那么做的,胖就是这种人,我随口说出的话,他一定要解释成我故意气
他才这么说的,到了头份,要进入尖丰公路了,可是转了又转就是找不着路,在公路局车站
停下,上个厕所,休息一下,又开始找路。最后还是花了八块钱买本大学杂志才问出来,入
了尖丰公路,就像走进了山堆,前啊后的、左啊左的都是山,但在这前面没有一点阻挡,路
面又平,以一百里的速度前进真过瘾,也看到些骑摩托车跑单帮的,真服他们,这么暗的路
上,也不似我们有层铁壳子罩住,万一跳出个坏人,躲都没地方躲,不记得是哪里了,有个
好大好大的叫“将军山”的酒家,这行业可真吃得开,在这么偏的地方,都有人花这么大的
本钱投资,没多久就看到个在山上的三山国王庙,“胖,我们回来时到这停停。”“好。”
喝着可口可乐,吃着糖及酸梅,老远就闻到阵阵的木头香味,胖告诉我三义到了,在这路二
旁都是雕刻店。
说着说着,就看到台中的路标了,胖说晓波家在这附近有块地,老太新搬的屋子也在这
段路上,“就是前面最靠边的一幢”,我们将车停下,看见老太在楼上窗口,不知在写些什
么,胖也没进去打个招呼,就把车开走了。“我们去看看丁颖。”在个小巷里左转右转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