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定的,保证符合轻型的毒品吸食规律。当然这也是沈若鱼今天表演的重头戏,只要瞒过了
接诊医生的慧眼,其它的就好办了。
滕大爷在宝蓝色的簿子上写下:用毒种类——粗制鸦片……
其后的一切,基本上没有戏剧性,老医生把问讯来的资料一一记录在卡片上,个别的地
方重复验证一下,很快结束了问诊。
到会计室交住院金,到旁边的200室找周五护士,就可以换衣服入病房了。滕大爷看也
不看地交待着,好像范青稞是已经完成最后一道工序的产品,流水线上的工程师,再没兴趣
关照它了。
范青稞意犹未尽,一切太简单也太顺利。甚至埋怨简方宁拟定的病史太寡淡,使滕大爷
提不起兴致。要知道医生看病也像数学家解题,越是悬念叠出越能激发勇气和快乐。
可惜啊,她扮演了一个平庸的病人。
不管怎么说,她成功地住进了医院,这就是成绩,一个光明的开端。范青稞这样给自己
打着气,到会计室交了昂贵的住院金。
会计点钱的时候,她心里百感交集。因为每一张纸币都同父亲的生命,有着某种血肉相
连的关系。
下一个步骤,应该去200室找周五护士换住院服,正式混入病房。
范青稞可不想让自己那么快地失去自由。她走回接诊室,很想偷听一下席子的病史。她
想不通,一个看起来那么健康满面红光的少女,怎么会是吸毒者?
刚到接诊室门口,席子走了出来。
这么快,你就讲完了?范青稞很遗憾。看来席子的病史,比自己更简明扼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