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,简直近乎苛刻。
“都是亲戚,不要搞得这么盛气凌人。”建树暗下劝阻道。
“你认为,我是缺一个漂亮的妹妹,才把小髻从那么远的地方找来吗?”阿宁缓缓地说。
阿宁习惯了做一个优秀的工程师,一个好妻子,一个好母亲,现在学着做主人。
阿宁变得格外勤快。假如平日擦地只擦两遍,那么在给小髻示范时,她一定拖三遍。她
希望小髻比她更勤快。
做主人不是一件很难的事。以前你看到什么事该干,就得站起身去干。现在不用了,你
只需要说出来,自有一双勤劳的手替你干。你要觉得不好,还可以让她重干。
这很惬意。指使别人是一件有意思的事。但阿宁多少有点不习惯,她察觉堂妹并不是那
么心甘情愿争先恐后地干,你说一说,她动一动。有时你连说几遍,她才去做。而且并不全
令人满意。
难道是自己对她不好吗?这几天阿宁还在家,活基本上是两个人干,等她上了班,全部
家务落在小髻身上,像这样的工作态度怎么行?因为小髻远道而来,阿宁在伙食上特地搞好
了一些,破旧衣服也给了她,还要怎么样呢?
阿宁细细琢磨着,她需要调动起小髻的积极性,最好能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一样,把
阿宁想到没想到的活计,都主动干好。
“姐,你要在老家,就不叫这名字了。”小髻说。她又想家了。
“为什么呢?”阿宁想不通,那个遥远的小山村,怎么还管得着她!
“有家谱啊!梁氏宗族谱,蓝皮黑字,可贵重了。咱们这一代女孩子,名字中间一个字
都是小。我这个‘髻’字,还是老辈给起的呢!”小髻很愿意同堂姐说老家的事,这是她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