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老婆我可以治。”袁大夫的子被风吹干了,插进雪白的白大褂兜里。
“快说啊!大夫!”老姜恨不能把办法从医生的喉结下抠出来。
“这个办法主要就看你的了。”
“我?我没事。是她不行了。”
“妻病夫治,也是一条原则。”大夫平静地交待。
“我能行吗?我……可会什么呢?”老姜忐忑不安。他来求大夫,没想到医生又把这颗
苦果子还给了他。
“你行。这事除了你还没有人能办得成。”
“这是个什么妙法呢?”
“让她怀孕。”
“再生一个孩子?”老姜的眼睛瞪得像两盏汽车大灯。
“是的。唯有这个方法才能挽救她的精神和生命。”袁大夫极肯定地说。
“可是您现在没看见过她。她瘦成了一把筋,摔一个跟头,能在地上打出火星来!她哪
还能生孩子?孩子会把她的肚皮硌漏的!您快点给她开些参吧。山参红参太子参西洋参都行
。你那个主意会要了她的命!”男人又开始恨大夫,觉得他像个兽医。
“世人只知道用参。其实人参杀人无数,是个罪大恶极的凶手。我出的主意,你可以不
用。只是她现在的情形万万不可用参,你一定要记住。”袁大夫结束了他的谈话,就像合上
了一本厚厚的字典,把所有的解释都藏在了里面,不再打开。
男人回到家。乔先竹说:“我知道你到哪里去了。你去找医生了。”
女人的身躯已经像一块洗过无数次的布,又软又薄,轻轻一吹,就会破一个大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