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掉下来,滴在雪妍脸上。雪妍果然醒了,睁开眼睛勉强微笑道:“五婶,我这是
怎么了?”
“你不要动,喝点水吧!”碧初找出杯子,雪妍要坐起来,一抬头就又重重地
倒回枕上。“别动,别动呀!”碧初说着去找勺子,这时惠枌领着那草药郎中跑进
房。见已经醒了,放下心来。郎中上前诊脉,琢磨了一会,起身向南方鞠了一躬,
然后对碧初郑重地说:“这是喜脉。”
三人俱都大喜,只程度有所不同。当下郎中开了两味安胎药,嘱咐莫要劳累,
接了诊费,辞去了。“作为女人还有什么更神圣的事!孕育生命把人送到世界上,
真是再伟大不过了,何况这是自己和自己所最爱的人的共同延续。我有了孩子,我
的孩子还会有孩子,所以我不会死。”雪妍想着不自觉地去抚摸自己的腹部,没有
发现一点异常。碧初微笑道:“现在还摸不着,不久你就会随时随地感觉,一会也
不离开。”“很难受吗?我有些怕。”雪妍慢慢坐起来。碧初道:“每个人反应不
一样,不过无论怎么折腾总是会很快乐。”
惠枌心里也为雪妍高兴,但却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,自己似乎是再没有做母亲
的希望了,有他时,没有得到,现在连他都没有了,还能增加什么。一面想着,一
面到外间调好两杯炼乳,端过来。雪妍感激地接过,慢慢喝完。碧初拿起杯子又递
在惠枌手中,关心地说:“你自己也注意保养。”当婚姻成为负面的力量时,那种